上回那个女性视角的台词我真的有点受不了,话说两天后的晚上,我下班沿解放路走过两个街区,在一家面包店买了个巧克力棒和一个蛋挞,由于要过的路亮了红灯,正巧我想去对面路口的公共公园散散步,就吞下吃了一半的蛋挞跑似的走过斑马线。
公园中央有个音乐喷泉,晚上水池里的灯光会点开,照出光的流动感来,谈恋爱的男女首选这个地方。我看到斜对面有个学生样的弹吉他的女生在弹奏英文的一首曲子,很悠慢的节奏,一股青春的力量。
我走了几步,路过几个情侣,他们有说有笑,仿佛周围的世界都与他们无关,那种幸福感就在自己的身边,但心里感受的距离却在天涯海角之处。
——!
我诧异,我表示我的视力虽然右眼略微近视,但左眼很好,5.2,右眼4.9。那天遇见的女子在我3点钟方向的长条公园凳上小憩,眼神忧郁,看样子还没有注意到我,也可能早就不记得我的长相也不见得。
之所以在乎她,无非我感觉到有一股强烈的情感因素在里头,可能是无意间嗅到她令我新奇的香水味,我比较喜欢薰衣草和香草那种镇定心灵的香味,可能是她长得略像我高中暗恋的女生,反正,我不相信一见钟情,但这时,我想多留意一点也应是是无可厚非的事。
很多时候,你们不能说我们男生看女生这方面定夺我们就是是外貌协会或是胸部星人,我们只是留恋于幼年的满足感和安全感而已。
我很想在此描述她的外貌,但好像有无从下手,无论从哪出都是对于我对她的亵渎。至少我是喜欢短发的,黑黑的,直直的,很有精神的短发。
她这才注意到我,我这是站也不好,走也不好。
而我和她的距离也没几步,我装作路人甲到了她长凳的另一边,像对路人乙那样坐了下去。她多看了我,想确认是不是那个人。我看到她稍厚的下唇动了动,她估计要说点什么,但也没发出音来。待我做好,我倒是留意到她的脸部变得憔悴,眼睛红红的,像足了一个失恋的女士。
我开口说:“那天晚上不好意思,我喝醉了。”
我有点好奇,她是不是失恋还是遭遇不幸,尝试着打开话题。
她有些吃惊,那也难怪,毕竟这是个陌生而寂寞的城市。
公园远处的高楼上巨大液晶板播着新闻,关于与苏维埃国的旷日持久的战争,我记得从高中开始就宣战了,打到现在也没输赢。
“没有,我才为你感到抱歉,我那么歇斯底里的喊,使得很多人上来,”她一脸歉意看着我,“我,那个,对不起,踢了一脚。”
她主动靠近我,觉得她那一脚是不是真的把我踢得脑震荡似的。
“这这么会,哈哈,我长这么大还没在警察局睡过觉。”我很sb地挠挠后脑壳,微笑。
她一下反应得自己的罪恶加重:“你被关在警察局,真的对不起,对不起。”
“没有,没有。”
“这该怎么办好,没想到你被带到警察局了。”
“你不用感到太多歉意,有时候我也该为这么有正义感的人们感到高兴。”这是什么二逼的台词。
“……”
“……”
当一个人说出脱离实际的话时就会造成一个极其想让人挖个坑跳进去的场面。
“我该怎么补偿你好呢。”她说。
“补偿,这就不用了。我倒想……”
她显得疑惑,哇,她眼睛真好看,落叶梅的眉毛下月牙的眼睛搅动我故作镇定的内心。
“我看你那天很伤心,发生了什么不幸吗?”
“……也不是什么事。”
看她这是私事,我不该多管闲事,连忙说:“抱歉,说了不该说的话。”
“没有啦,只不过,”她忙着摆手说不,“我只是和他分手而已。”
她说得很坦诚,不在乎我这个萍水相逢的人,我能意识到她被伤害得很深很痛,我又说了“抱歉”,她说“没有”。
我看她鼻子有些红红的,秋天有些冷,公园一股离愁的落叶味。
“多出来走走,忘记了就好了。”我说。
“谢谢。”
“我也是在散散步,我这个人很宅的。”
“唐先生看上去一点不像。”
“怎么不想,还是个又穷又挫的**丝,”
公园的一处传来R&B乐型的歌,都是“我爱你”,“我好想你”“我们只是错过了”那种基调的歌词。
“在别人眼里,我们还真有点像一对情侣。”我调侃,心里很是乐意这样。
“呵呵。”她抿着嘴笑着,像只小猫样。
“我可是快奔三的人了,”她伸个懒腰,“唐先生应该看上去很年轻哟,应该有女朋友吧。”
“没有哟,我到现在为止也没谈过恋爱的说。”
“开玩笑,你颜值不低呀。”
“哪有。”我最经不起别人谈论我的面貌,说丑我莫名其妙感觉安心,你要是说我帅我就心里一空,像做了坏事似的挠起脑袋瓜。
我感觉夜深了很多,说:“吃过饭了吗?”
“还没,也没胃口。”
“这怎么行,貌似你脸色不太好,有认真吃饭吗?”
“我这几天连班都没去上。”
我不清楚失恋是这么折磨人的事。
“你没有必要这样子,身体是自己的。”
“9年。“
”什么?“
”我和他在一起9年了,我都等老了。”
……我在她提顿时没说话。
她接着说:“那天,突然提出分手,说:‘不好意思,我们走远了’,”她在风中显得是那么脆弱渺小,“然后他头回都没回就走了。”
良久,我又说了几声抱歉,我被她那种忧伤感染了,思想也多愁起来,我也不愿告辞,就和她在音乐喷泉前的长条凳上呆了不知道多久。
寂寞,这个城市充满着寂寞,从下水道和深巷的黑暗中走出来,追债似的来到每个孤单的人们面前。
也正是这种难以排解的寂寞让我和这个仅知道她姓陈的女士,在解放路和中山路的交界处的公园里,看了一个小时左右的音乐喷泉。
尔后,我邀请她去喝咖啡,她婉然拒绝了。
”可以加你微信吗?“
”可以呀。“
我和她告别,她落寞的背影很美,路灯光像橙子汁泼下她女士红色粗呢大衣,像名高贵的精灵,踏过我的心坎。
我想,我估计喜欢这个大我好几岁的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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